《儒门事亲》云∶一人为犬啮,足胫肿如罐,坚如柱石,毒瓦斯入腹,呕不下食,头痛 而重,发热憎寒。戴人治以舟车丸百粒,通经散二钱,服至半时,利十余行,肿消病势 稍减,直候其流恶水五六日,方贴膏药,敷生肌散而愈。呜呼!凡畜伤人手足,毒入 经络,病证若是,仓卒遇之,不知治者,受害而死,岂细故云。 (子和)
    舟车丸
    (见水肿门)治犬咬伤,不可便贴膏药及生肌类,闭毒于也。当先 用舟车丸、禹功散、通经散等药,随便服,利十余次肿减痛止后,方敷贴。木香槟榔丸、 搜风顺气丸、神芎丸俱可下。 (《宝鉴》)
    定风散
    治诸犬伤毒。 南星(生用)防风(各等分) 共为末。凡被犬咬,先以口含浆水洗伤处,或小便、盐汤俱可洗净,用棉拭干,方上二 药末。不发。若以制过南星,内可服一二钱,用童便调下,亦可治伤风。 凡治犬咬伤,遇仓卒无药处,即以小便洗净,百草霜、香麻油调敷,或以葱捣烂 贴之,牛粪敷之,蚯蚓粪敷之,口嚼杏仁烂敷之,皆能急救。如少延缓则毒瓦斯傅入经络,卒 费调治。
    糯米散
     大斑蝥(二十一个)去头足翅,用糯米一撮,先将猫七个入米内慢火炒,勿令焦,去猫 再入七个炒,令焦色变俱去之,又入七个炒米色出赤烟为度,去猫不用,只将米研为末,冷 水入香油少许,空心调服,须臾,又进一服,以二便利下恶物为度。若腹痛急以青靛调凉水 解之,或先用黄连、甘草煎汤待冷服之,不可食热物。 又凉水调益元散甚妙。甚者终身禁食犬肉,每见食犬肉而复作者,不救。又见世人每 用斑蝥服而死者有之。 盖斑蝥毒之尤者,虽以毒而攻毒,惟少用之,兹用炒米以夺气,犹备青靛、黄连解 其剽悍,而况单服斑蝥, 岂有不死?予族兄廪生徐学儒,天资明敏又好医。一日乃子被风犬所咬,病热颇大,即 用斑蝥七枚糯米同炒,不用米只用猫,顿与子服,须臾大呻吟,谓腹中如刀切,急以 药解之,弗及,不超时而死。族兄惟见医方云云,不察毒药之悍性,岂能顿服七枚? 古之医方传讹不觉,今世方书每每去米以猫顿服传论,而惟《医林集要》一方去猫用米, 予故表而出之,以证方书之谬。又如小儿方每以一药兼治急慢惊风,如催生兔脑丸,谓 生儿出手尚握药,殊不知急慢惊风为虚实二证,小儿在腹,胞膈不通,惟药入胃集气通经,岂 有丸药握手之理?方书传录讹以传讹,君子当准之以理,贵乎有格致之功,方书讵可尽信? 孟子所谓尽信书则不如无书,诚哉言也。 一方∶治风犬伤人,急于无风处,嗍去疮口恶血。如或无血,则以针刺血,小便洗 净,得真虎骨酥油炙为末敷,干者,酥油调上或用香油调雄黄少加麝香敷。 一方∶用汁加姜汁和之,空心服,当下恶物如葡萄肉为验。 一方∶白芷、蝉蜕等分二钱酒调服,疮口当出黄水为度。 一方∶治犬伤处肉肿色黄烂,蓖麻子去壳五十粒,用水研为膏,先以盐汤洗疮口,次 数上此药。人咬伤亦以此方治之。 一方∶米泔水洗净砂糖敷之。 一方∶杏仁炒黑捣成膏贴之。 一方∶拔去病患顶上红发,再以艾灸伤处三五壮愈。
    辟犬法
    《琐碎录》云∶凡行道遇恶犬,即以左手大拇指掐自寅上起吹气一口,轮至 戍上掐之,犬即退伏。 一方∶治马咬伤毒瓦斯入心,马齿苋捣烂煎汤服,栗子嚼敷患处。 一方∶益母草锉捣烂醋调封之。又方马鞭梢烧灰敷。